我離開台灣是我在開始臺北工作後的九個月。
找工作就像尋找另一半一樣
空窗期跟難度成二次曲線,當然橫坐標是空窗期,飆高的曲線是難度
會在臺北展開我的社會新鮮人只是不想讓我的求職空窗期跟我的戀愛空窗期一樣長罷了
總之在上天的眷顧下,雖然沒有被丘比特射中,但至少圓了我另外一個出國夢。
簽證護照手續辦一辦,在沒有什麼眷戀下,我毅然決然地坐上飛機。
飛往兩千多公里外的日本,那個我和由佳里的相遇的地方。
初到日本一切都很新鮮,我沒有太多時間適應。
剛開始的前一兩個禮拜,還會用email跟遠在台灣的小雪報告近況。
來的第三個禮拜就用著破爛到不行的日文,開始了日本上班族的生活
在日本工作和在台灣工作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態。
理想的工作總是滿足著錢多事少離家近的三個必要條件。
但這種情況在日本總是無法滿足最後一個條件。
在台灣通勤時間,30分鐘已經是極限了,根本恨不得就住在公司旁,每天走路上班。
在日本,30分鐘是基數,1個小時是常態,
每天早上的車站總是充斥著穿著西裝的上班族,而襯衫牛仔褲的我總是特別突兀
在日本沒多久,我就被養成了六點半起床的老人生態。
雖然說我在國外工作是我的夢想之一,但他還是無法成為理想的工作
當然我連前面兩個條件也都沒滿足就是了。 (錢多事少)
在日本的每一天,我沒有其它想法,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想著該怎麼用我破爛的日文跟同事溝通。
想著該怎麼儘快得讓工作上手。
想著該怎麼如何讓工作融入生活。
卻漸漸遺忘了殘酷的時間侵蝕我的同時,是否該回憶中殘留些什麼火花。
直到由佳里的出現,才讓我又出現了一些賦予生活的其它意義。
我依然記憶猶新,那是一個櫻吹雪的季節。
前一個冬天把東京的櫻花襯托得格外美麗....
<上野恩賜公園の桜吹雪は世界遺産の一つべき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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